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撇开其他时间不说，这时候的子吟，从头到脚都是一个专业人士的模样。
符媛儿一愣，她倒没想到子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。
她知道自己的黑眼圈很重。
符媛儿想起他说过的，她真出事的话，他会很麻烦。
所以，他只能等。等拿到证据。
“你别碰我，”眼见他伸手要来扶，程木樱立即嚷嚷道：“你做不了主，把我扶坏了怎么办！”
但将这只包翻来覆去的找了好几遍，她也没什么发现。
赶往程奕鸣公司的路上，符媛儿已经计划好了，今天到了公司，她先想办法去公司的法务部门打听消息。
“程……”她心想跟他打个招呼，但他目视前方，似根本没看到她。
程奕鸣点头，“不过合同不跟你签，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。”
符媛儿和严妍对视一眼，都觉得季森卓说的好有道理。
“干嘛非得两个人去，子吟是你的员工，你处理好不就行了。”
“我悄悄的啊。”
但严妍很快又泄气，“说得有道理又怎么样，她把监控弄坏了，我们也抓不到证据。”
“子吟。”她走上前，轻唤了一声。